我躺在火车的卧铺上,本来我是要坐硬座的,硬座160元而卧铺260元,他执意让我睡卧铺。他说四天的路程在硬座车厢里人又多又挤,尤其我现在的情况需要尿尿的时候不方便,于是为我买了卧铺票,而且是相对隐私一点的上铺。
我躺着看着他的信,信虽然不长,我看了好几遍,看着他的信有如看着他的心又像是见到他的人,脑中浮现出我们一起生活的一幕幕,仿佛一对恋人(我突然发现我已经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当做他的人了)。两个月的经历对于人的一生来讲是很短暂的,但对我来讲是最难忘怀也是最真挚的。一缕眼泪刚刚从眼角缓缓滑落内急的感觉又上来了。
现在是夏天,好在我穿的是穿脱方便的圆口黑布鞋和肉色短丝袜,不闷脚,而且我的卧铺离卫生间很近又正好赶上没有人排队,刚脱下裤子尿液就从废物阴茎一缕一缕的淌下来了,我蹲了足有6分钟努力想控净,只要一挤就出来几滴。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面的,快点,我坏肚子了…”……回到卧铺上,我把手绢儿垫在下面。感觉这段期间似乎做了一场梦,想到了以后的生活自己不免有些紧张……我把信折回原来的形状放回信封揣在了包包的最深层,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是在泰国刚做完了双侧睾丸摘除术,现实上是个去蛋留鸡的阉人,模模糊糊的记起来手术后的那天,蝉鸣,我似乎听到了蝉鸣,泰国也有蝉吗?……我慢慢的睁开的双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我这人生来怕晕。觉得有点恶心。我发现我还是在手术室里,医生看着我,叫我的名字,我答应了一下,然后看到他们似乎是准备把我送出手术室了,然后我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疼痛,一阵阵的说不出是刺痛、钝痛、还是什么痛,总是很难受就对了头晕,身体疼,我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已经开灯了,原来已经到了晚上,林杰在我旁边看着我。看到我醒来他笑着拉着我的手“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么,疼不疼啊”我摇摇头此刻口渴的很,还头晕,不想说话,他看出了我的痛苦也很少打扰我就在旁边坐着。而我的意识不太清醒整个晚上不停的做梦,总在半梦半醒的状态,看到护士换吊瓶,然后做一个小梦,后有看到林杰和医生说着什么,又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从窗外飘来的泥土和树叶的味道让我确定已经到了早上。屋里没有人,我睁开眼睛,看到还有两瓶液体在打着,这时候我出奇的、意外的平静,但是我心里在告诉自己,我做了一件大事,我的一生已经改变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学生在家里打碎花瓶的那一瞬间。我望着白白的墙壁,心里想了很多,但又什么都没想。脑袋里空空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天的那个瞬间。林杰进来看到我醒了开心的笑了。然后就问我渴不渴,疼不疼之类的,我看到他的黑眼圈知道他昨天肯定没睡好,我张张嘴发现嗓子都快冒出烟来了,林杰喂了我一点水喝,慢慢的我可是说话了。我告诉他,有点疼,他说没关系过一阵就会好的,而且我身上还有止疼泵
如果特别疼可以按一下。这时候我的主治医生进来了,还带了一个医生来看我的情况,他们掀开我的被单小声的说了几句之后就用英语和林杰说“做的挺好,放心吧”。林杰感激的向医生致谢,而我特别想看看手术后的那里但是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的,只好作罢,医生走后我用手摸了摸下面,那里用纱布和敷料包括的严严实实,很像相扑运动员穿着兜裆布,在靠近会阴部位的地方伸出两个管子,我知道一个是导尿管,一个应该是导液管。输液输多了就是要排水的,我床下的尿袋时常会撑得满满的,林杰就帮我放水,他真的很照顾我,喂我吃饭,帮我放水。就这样又过了两天,由于伤口的位置,我是不能随便下地走动的,但是时间长了可以站站,避免血液不循环,我像个女人一样双腿并在一起放到床下,林杰帮我扶着尿袋,我手术之后第一次站起来了,还是有点晕,扶了好一阵才站定。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下头去看看我的下身,那里被纱布包裹着,虽然这几天换药早就拆掉了兜裆布,但是下面还是包的严严实实,我看到那里平坦的纱布下方突兀的出来一根导管,心里一寒,下面依旧麻木阴茎完全没有感觉。我对林杰说“以后我就是个太监了,你真的不会抛弃我吧”
林杰正色道“你为了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会抛弃你,别说自己是太监,那个词不好”
“难道阉人这词好听”
“比太监好,如果你不愿意我不用这个词了,叫无蛋男人也好”
我不想和他纠结叫什么这种问题,没有什么意义,现在下面很麻木,我有点累了就让他扶我躺着了。
为了避免感染,第三天就拆掉了厚厚的绷带,就剩下一片纱布贴在伤口上敷着药,我时常会用手去摸原来阴囊那里平平的什么也没有,用手轻按,钻心的疼,但是不同于以前蛋蛋的疼,是一种单纯伤口的疼。这几天也不用打那么多吊瓶了,轻松了不少,而且我可以稍微有点一瘸一拐的挪动了,我穿着病号服,推着吊瓶车在林杰的搀扶下走出了病房。这是我作为阉人迈开的第一步,疼,还是有点
疼,一种拉扯的疼,说明伤口已经长上了但这个时候最好能够活动一下这样对伤口有好处。
除了病房右面就是护士岛,这时候的我见到女护士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屈辱感,这里是整个东南亚都出名的专科医院想必她们都知道我做了什么手术吧,他们毕竟是这里的护士,怎么可能不知道,瞧他们看我的眼神,是不是知道我已经是个阉人了?我脸开始发烫,步子挪动的越来越小,林杰在旁边并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只是问我是不是感觉疼,不行就休息吧,我说我想换个方向来走动,就是背朝着护士岛的方向,因为是私立医院所以人不是很多,医院的服务也很周到,这时候就有护士上来问我们需要不需要帮助,还没等林杰说话,我就拒绝了。这个护士职业的一笑就走开了,但是这一笑在我看来就像钢刀扎在我心里!我觉得他是在嘲笑我,他肯定知道了我的情况。莫名的屈辱感席卷心头。到了晚上,我突然感觉臀部一热,觉得有东西流在屁股上了,我第一感觉就是伤口是不是破了流血了,但是用手一摸,发现并不是血,难道是……难道是尿液?我失禁了?恐惧再次席卷到我的心头,我已经被折磨的疲惫不堪,我赶紧按了铃,护士在第一时间就赶到我的病床前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很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不说,我比划着说能不能叫医生来,护士说医生已经下班了,值班医生去查房,如果有紧急的事情告诉我也是可以的。我非常难为情不好意思开口,身边的林杰看到这情形就也是怕我太担心就吧我出现的状况和护士说了,护士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要知道在医院我是不能阻止医护人员看我的病情的。我紧紧的盯着护士的脸,但护士似乎早就知道我的情况,一点意外和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和我说,大概意思是这是正常的情况,你今天刚拔管,有点麻木,适应不好很正常,你需要慢慢学会控制,过几天就好了。说完护士去卫生间拿来一点纸和一个尿壶,对林杰说以后如果来不及先用尿壶接一下,床上垫了护理垫,不用管,上完后用纸擦一下就好了。那时候我的脸火辣辣的如果有镜子的觉得我能在镜子里看到一张粉红色的大脸。
拔管之后不久输液就停了,但还要口服消炎药等药物,下面还是肿胀的厉害,不过这段时间我恢复的很快,可以慢慢走动了,医生说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这天给我拔管的医生来到我的病房详细的介绍了一下出院的要注意的事项。要我积极锻炼身体,健康生活,不要为了改变而烦恼等等。我听的一知半解,这段时间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阴郁很失落。可能人还没从大动元气的手术中恢复过来吧。当然,医生见我们都是年轻人,也不可避免的谈到了那个问题,我发现医务工作者倒是很不忌讳这种问题,可能这也是一种职业的体现吧,我明明看到他身后的护士露出的那种同情的眼光在看着林杰。我不想再想这些事情了!它们只能让我更无助心里更累。而且林杰说过以后我们可以通过工具或者其他方式搞定的,我不怕,我也不能怕。其实当时我把大部分希望都寄托于这句话上了。
从泰国回来后,我在火车上的四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从中国的西南角到了东北角。
过了锦州已经是夜里九点多,想到还有两个半小时就到目的地了,心里感到稍微轻松些。回来时我带了3条毛巾,又在火车上买了3条,不管白天晚上都有两条毛巾垫在内裤里,外面一个大裤衩外加一条西裤,不巧的是车里靠在我这边的空调出了故障,穿得多加上没空调热的我大汗淋漓,更不敢多喝水,我倒希望把身体里的水份全都通过汗液流出去,这样省的没完没了的尿尿了。已经四天没洗澡了,脚上的短丝袜没换已经开始发臭发硬一股臭脚丫味,我已经感觉到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的阴茎不受控制的淌出尿液,尤其是裆下大量的汗液混合着新的和已经挥发的尿液弄得我下身骚臭味非常大,每次下卧铺时,下铺和中铺的旅客都忍不住捂着鼻子。
平时睡卧铺几乎所有人头都朝里,自从我当了太监后头就朝外睡了,一是必须时常观察厕所的情况,二是我很心虚生怕谁会窥探到我。这几天,我每天都要去10多趟卫生间甚至有一天可能都有20多趟,这还是能忍的住的都忍着憋着了,每一次感觉很急,但都尿不出多少。每次到卫生间都要小心翼翼的把垫在内裤里的毛巾拿出来拧拧,刚一解裤腰带一股浓烈的酸臭味扑鼻而来,毛巾一拧汗液夹杂着尿液哗啦啦的流下来,之后再换两条略干一点的毛巾垫里。因为毛巾没地方晾,拧完后只能投一投再拧,之后放枕头下吸得半干再垫上,我的西裤也已经很潮湿了。每次在厕所里赶上门口有人路过,尤其是敲门,心里害怕得就像打鼓一样。
这四天来我感觉每个人都在看我,看到人们唠悄悄话时,我仿佛感觉是在暗地里嘲笑我是个小太监,我也生怕被人看到我那去蛋留鸡的下身……回到人群里,我终于发现我还没有完全适应阉人的生活。
到沈阳已经是9月5号半夜11点40多,天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下了火车站在雨搭下的愣了十多分钟。此时这里几乎没有人了,我蹲在地道口的一个角落捂着脸哭了几分钟,之后找个背阴的地方把档里的两条毛巾掏出来扔掉,于是走出火车站。
刚一出站5,6个人围住了我,问:“小伙子住店不?便宜,15元一晚”,我木纳的晃了晃头,那些人知趣的离开去围捕下一个目标,又走出不到20米,一个熟悉的中年矮个男子站在我面前:“老弟,好久不见了,都想你了,我们这里新来了几个按摩小妹”,我说:“不了,改日吧,今天累了”,他说“正好去按个摩,睡一觉,还能舒服舒服”说完就要帮我拎包,我说:“哥,我着急回去有点事儿,等下会的”。他扫兴的答道:“唉!好吧, 啥时想要了给哥打个电话或来找我”
我想:“哥啊!你可能永远不知道,我再也不能来找你了”如果没有被阉割,我的三大件子都在,已经在火车上憋了四天的我早就忍不住花上100块钱一猛子扎进去一顿巫山云雨了。
雨下的更大了,还刮着风,拿着伞也没用了因为雨是横着过来的,也就索性收起了伞。又要小便了,于是就直接往裤裆里尿了,反正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
回到出租屋,总算没人打扰,可以暂时放心的看看我被阉割过的下身了。这时一看还真的吓一跳,因为连续四天多不通风不通气更不可能清洗再加上大量尿液汗液的侵蚀,大腿根和屁股的一小块的地方长了一大片红疹子,有些地方已经破开流出了粘液。原来缝了线的地方有点发白略有血丝,旁边的肉色有点黑,但创口绝大多数的地方还是嫩嫩的肉红色。
我把两个裤头都脱下搭在门上,开始用水冲洗下身,冰凉的水一接触我的下身就感觉浑身发冷,不一会就开始哆嗦起来,冷水一刺激尿道口就不由自主的渗出尿液,我出现了越来越明显的体寒特征。4升水浇下去我几乎冷的要痉挛了,本想多晾一会儿私处但我怕冻晕倒,我永远不能再像以前大小子火力壮在水房光着身子一盆接一盆的冲凉水了,我只有换上新的小内裤,外边套上半湿的大内裤回到寝室。
我收拾完,躺在床上一看手机已经是2点50多了,将被子团在靠过道的一侧,掏出裤裆里的毛巾,脱下裤衩叉开双腿,上身穿着睡衣下身全裸着。因为四天多的劳顿,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2002年深冬,我找到工作了,这家公司很气派,公司的员工们也非常的职业,和CBD那些伪白领不同,这里的人真正的是高薪白领,不过前提是要混几年之后才可以。像我们这种新来的一个月也就3000多元钱,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这已经不错了。公司规定必须正装上班,既然是正装当然是西装领导了,这让我又头疼了好一阵,因为西裤的材质很垂,行动或者坐下很容易暴露,如果提的高一点就会被看出下身有着不同寻常的平坦,林杰给我出的主意是用月经纸垫着,但是这样的话每次小便我也非常麻烦,还要走处理月经垫,而且万一掉下来怎么办。我觉得不穿公司发的西裤自己另行购买一条不是那么垂的裤子,都是深蓝色的看不出款式不同也就无所谓了。在公司小便要非常注意,还好我已经练习的能够控制流速这样不会有女人的嘶嘶声,但是仍然有很多细节要注意,比如说隔间的们要在用完之后轻轻的关上这样就没有人能够听得出来我刚用的是隔间而不是小便池,还有就是月经垫,要经常备在身上,这样可以解决燃眉之急,想必你会认为这些都是多此一举谁会在乎一个男人去厕所是进隔间还是用小便池,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的软鸡鸡不听使唤真的没有选择的蹲下小便的时候,这些细节就是你要注意的主要问题了,因为你不可能一周5天每次去厕所的时候都往隔间里钻吧?手术之后的我变得敏感,每次去厕所看着小便池都会发一会楞,如果我还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样一个好公司里我能抬不起头来么?与女同事接触时候感觉很奇怪因为异性相吸嘛,多看他几眼或者对他有好感这本身就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在公司的我却不敢正眼看女同事,也不敢有什么接触,这让我心里有点别扭。说不出的感觉。该来的还是来了。我看了网上一些资料才解释了我当时的这个现象,原来这叫术后性唤醒,说的是手术之后会有几个月的麻木期,过了这期限制后,人心里的本能回来了,欲望又会恢复的。在这里我想说一下,很多朋友在和我聊天的时候都会抱着一中阉人没有欲望的想法,其实并不是,欲望在心里,并不在肉体之上,所以不管是阉人还是正常人,只要你心里正常,就一定会有欲望。而且就算是正常人,不是还有性冷淡那一类人么。
这是周五的一天,2003年的早春,我像往常一样坐地铁上班,我在地铁里看到一个打扮时尚穿着高跟丝袜的高挑美女,面容极好,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顿时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我忍不住再去看,但是又不敢看,这种感觉让我心跳加快,手心都有了汗意,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没什么心思工作,就想着那种感觉,那个美女,逐渐的我开始注意单位里的有气质的他,因为他们都踩着高跟我制服裙。那一天里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几乎把我吞噬,我心一直再跳,脸色微红,手心出汗,甚至想法强烈的时候身体都会软软的。我知道这是欲望来了,但是身体的表现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可能是没有器官的关系,身体通过别的方式表达了么?欲望来的时候,我低头看了看平坦的下身,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一阵伤感席上心头。
下了班之后我迅速的回了家,和林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倒是不很意外,说要帮我排解,此刻我可以说欲火焚身了,趁他洗澡的时候我想和以前一样自己发泄一下,手伸进裤裆里抓了个空,但是我没有放弃,对着那里就是一顿揉搓,但是软软小小的阴茎传来的感觉却不是我所期望的,可以说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我的手在裤裆里上上下下试了个遍,可是根本没有找到兴奋点,但是可能会有少许的心理作用吧,于是我开始快速的揉和摩擦那里,不一会身体就出汗了,手也酸了,当时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想咂东西,但是又觉得委屈想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感觉,我用手狠命的锤了两下床,就在这时,林杰从洗澡间出来了,他用双臂抱紧了我,我疯狂的吻着他,不知不觉我身体已经出汗,汗液浸湿了林杰的胸部和肚子,这时候他不再叫了,而是语气平静的对我说,“既然都手术了,应该找另外的发泄通道,别总想着这样了,这样会毁了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平静语气从幻想中带出,我烦身躺在林杰身边,用手猛砸裆部,就是想给自己一点感觉,突然我发现我的大腿根湿了,难道又是失禁?用手一摸发现不是,尿道口里流出了一些半透明的微粘的液体,我知道这是医生说的前列腺液,想不到在兴奋的时候会流出来,如果我还有睾丸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射了吧?我低头看看平静的下身,小阴茎勃不起来依旧是毫无波澜平平的死寂一般,我绝望了“阉人,废物!”
林杰伸手阻止了我“别再作践自己了, 让我操,我要进入你!”而且对我投来了怜惜的目光,
“好吧,我给你!”说罢我叉开双腿还用手掰开了我的菊穴,我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敞开对着他!。他进来了,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互相摩擦着,互相体会着对方。就这样我们折腾了一夜,我兴奋得近乎虚脱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的下身淫水横流枕巾和床单统统都湿透了。但是我没有收拾,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原来我是要被别人入侵肛门才能达到高潮。
而自从那天,只要我非常兴奋或者天气不好的时候我的尿道口就会流出前列腺液来,为了防止弄脏内裤和难受凉腻的感觉,我开始时常戴着护垫,我改穿女式内内了,因为男内裤前面的空间很大贴着护垫也不是很贴合身体,而且带护垫除了能够吸收分泌物以外,还多少能够防潮和防止久坐之后内裤粘到肛门口上。
其实我长相很一般还蛮壮实的,但是从那天开始,我开始学习保养皮肤,保湿脱体毛之类的东西,其实我一直都有穿女丝袜的习惯,现在我还偷偷买了胸罩和女式的浅口平底鞋,上班偷偷穿在里面,在家做爱时穿着增加情趣,把自己变得稍微柔弱娇气一点,再往肛门里放个肛塞,这招还蛮管用的,连讲话都变得柔声细气了。